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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如果真的有效,我们的百万大军何必远赴荒漠,我们的数百将军何必亲赴沙场?这一切不过借口!天家无情,可我做不到。
也许,你认为我的力量是来自我的父亲,来自太子的余威,你错了,我的力量就是我的,我拥有任何人都无法剥夺的力量,强大的力量。”
因为邴吉是病已的恩人,同样,也就是父亲和他的恩人,也许,以后病已的成长还要依赖于他,刘畅决定以实相告,以免在他心里产生隔阂,刘畅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套,套在手上,然后小手抓住几案一边,几案被他抓住的部分,竟然慢慢变形,最后像豆腐一般,被他慢慢抓下来,切口处指痕清醒可见,而几案上的斟满茶水的耳杯居然丝毫未动。
刘畅继续说道:“我没有以天下为己任的豪情壮志,我只想让我的至亲、自己的朋友,快乐的活着。至于父亲能不能平反,我不强求,平反也罢,不平反也罢,随他去吧。因为,我别无选择,我能如何,以暴易暴吗?这只能归咎于皇家的宿命。”刘畅依旧平静的继续说:
“我这个小侄儿,他的路他以后自己选择吧。我倒希望他一生平安,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就足够了。但生于皇家,这也他的宿命,我不会干涉,但我希望你能帮助他。”
也许是福灵心至,就在刘畅说道他的小侄儿,病已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甚至两眼还是闭着的,晃晃悠悠走到小叔身边,坐在刘畅的怀里,居然又睡了,而跟在后面的王夫人,还以为他要撒尿呢,正在给他找虎子(夜壶),等她把夜壶拿来,发现这个小家伙居然又睡了,在刘畅的怀里睡着了,一时尴尬地站着。
“我相信上天自有安排”,刘畅看着邴吉的眼睛,拉着病已的小手说,“病已的路,以后就由他自己走好了。你生在皇家,是你的荣耀,也是你的不幸。我这个侄儿也是与你有缘,你也是他的恩人,我希望他未来的路,由你扶持。”
“殿下言重了,邴吉不敢当”邴吉诚惶诚恐,这句话太重,邴吉承受不起。
刘畅摆摆手,接着说:“我知道邴大人是个君子,但君子有道。我已经脱离世俗,我不能给他什么帮助,也不会给他什么帮助,邴大人,我这个侄儿,因你而存,你也可以凭他而荣耀,这很公平,也是的回报。”
刘畅明白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想法,就是,他想给病已铺路,想让邴吉成为病已的领路人。
“殿下”邴吉觉得刘畅有些误解自己了,甚至有些愤怒,“我同情太子,并不是挟恩图报。”
“邴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刘畅看着有些愤怒的邴吉,仍然慢慢的说:“正因为你是君子,我才提出这个请求,我希望病已的身边有君子,你就是其中的一个。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不能报德行,则德行不显。”
邴吉的面色缓和下来:“受教了!”
听了刘畅这番话,尤其是亲眼看见刘畅展现的武力,邴吉心中掀起万丈巨浪。他一直以为,太子虽然被取消了通缉,但朝廷并没有给他取消罪责,也就是说,刘剧依然是有罪之身,刘剧不方便出面,而刘畅是太子刘剧的影子,代替太子在四处行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他不但不是太子的影子,太子连给他当影子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后面,刘畅居然有托孤的意思,邴吉心里波涛万里,但表面依然平静如水。他知道这个皇子本领滔天,心机滔天,武功也滔天,就他现在的个人能力而言,争取皇位可以说易如反掌,但他却对那个位置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本来邴吉还想问:“你说你已经脱离世俗,是什么意思?世子已经出家修仙了?怎么搞得像托付后事,生离死别似的。”可话到嘴边,还是强行压下去了,今天知道的事太多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尤其对方还是一位皇子,知道一位皇子的秘密太多,不是好事,是取死之道。
六月初八,一片树林之中,有一片宽大的空地,空地紧靠一座大山,场地是人工清理出来的,空地的中央有一个类似匈奴毡房的巨大帐篷,帐篷四周都是开放的,人员可以自由进出。周围的地面被整理的很平整,平整的地面上摆满了矮几,矮几很简单,就是用木材拼凑而成,几案摆的很紧凑,也是整整齐齐,每个几案都有一个草甸充作坐具,毡房中间有一个用木材搭成的高台,高台上铺有地毯。邴吉进来的时候,发现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除了提供服务的人员和乞丐之外,都带有面具。
面具应该是自己制作的,五花八门,有的直接用一片麻布,上面开两个窟窿,戴在头上,也有比较精细的,上面绘有图案。
经过两道身份验证,一道是画押,就是签字,不会签字的可以画图案;画的图案也是五花八门,有画圈的,有画鸡的,又画猪的,也有画花、花草的。
他们画的东西不解释几乎没有人可以认出,经过比对,他们才可以进入第二次验证,居然只是在一个胶泥上印下自己的指印,写下一个号码就可以了。然后那些叫花子把这些东西拿到一个屏风后,片刻便通知可以进人了。
只有邴吉和刘畅没有戴面具,当然也没有画押和留指印。所有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向刘畅鞠躬行礼。
邴吉是在前一天才回复刘畅的,他考虑了两天。刘畅邀请他,明显有招募的意思。他当然可以拒绝,当时,他就再三告诫自己,离这货远点,这货秘密太多,太危险。以他对刘畅的观察,刘畅是个重情义的人,即使拒绝,也不会有生命之忧。但他最后下决心的,还是强烈的好奇心。这个孩子虽是皇孙,却太神秘了。好奇害死猫,这点真是没错。
刘畅带领他到处闲转,路上却看见四个带一模一样马头面具的人,主动过来向刘畅行礼。刘畅也把他介绍给这四个马头人。
“我们是丐帮,这四位是副帮主”刘畅边走边说:“我们共有一主五马二十四堂,下辖二十余万众,主要分布在长安即周围的七个地区。一主,就是我,我是帮主。”刘畅笑了笑,继续说:“五马是五个副帮主,你刚才见到的其中的四位,另外一位在隐藏。以防止有突发事件我们被一网打尽,群龙无首。
今天的聚会,是常规聚会,一年一次。主要是堂主以上的人参加,有一百二十位。”
“你为何不戴面具?那些人戴面具我估计是想隐藏身份。防止被出卖或告发,你作为一帮之首,更应该隐藏身份才对”
“呵呵”刘畅笑了笑:“我如果也隐藏身份,万一有人冒名顶替,下面的人如何分辩?岂不大难临头?”
“原来如此,公子果然思虑缜密。”
“另外,这里都是帮里的骨干力量,他们出卖我的代价太大,第二,我不怕出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没有出卖我的勇气”刘畅自信的道。
“江充、苏文、李广利、刘屈氂这些人,他们敢出卖皇帝,敢出卖太子,把皇帝和太子玩弄于掌股之中,不是他们多强大,而是看到皇帝的弱点。皇帝的强大是在于百万的军队,亿兆百姓而不是皇帝本身的强大”刘畅神情黯淡的侃侃而谈。
而邴吉在旁边更是惊诧的半句话都不敢说。他怜悯太子一家人的遭遇,他为太子遇害愤愤不平,他对陷害太子的人恨之入骨,他冒死保全太子的血脉,却不敢如此评价皇帝和太子,而这个太子的后人居然连陷害他们到如此境界的罪魁祸首,似乎都没有恨意,这到底是心胸宽广还是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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