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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柯灵玉红肿着眼睛，抽泣着转首。
“难道……你能为我报仇！？”
良衣的脸上顿现尴尬，不过闪瞬即逝，笑容依旧：“大小姐说笑了，我良衣哪有那样的本事……”
柯灵玉的脸上顿现嫌弃之色，毫不掩饰：“你也知道你没有那本事？那还在这里废什么话？！”
她张开了大嘴，刚要继续嚎，却听到良衣阴森森一笑。
“我不能吗，但是有人能！”
柯灵玉的唇角抽了抽：“谁？！”
“海域女王！！”
“海域女王？！”
柯灵玉一怔之后，瞬间明白过来，顿时一脸的嫌弃。
“你说的倒简单……那海域女王又不是你家的提线木偶，你说杀谁，那海域女王就能杀谁！！”
“大小姐……我是不能，但是你能啊！！”
“我？！”
柯灵玉的嫌弃之色少了几分，怔怔然的看向武夫人。
“娘……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武夫人也给说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良衣……你说什么呢？！”
她冲着良衣再次以眼色示意，轻拍自己身边。
“来，你过来，过来和灵玉说清楚……”
“是！！”
良衣躬身应是，也不避讳，笑着在武夫人身侧坐下，左手臂自然而然的伸到了武夫人身后。不经意间，触摸到了柯灵玉的指尖。
柯灵玉的身子明显一颤，遽然站起身：“你……”
良衣的脸色顿时一变，瞬间变得惨白，却未曾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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