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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准确地来说,是有神来了。

通过那个虽宛如置身白洞般虚空飘渺,可却如不可侵犯的神灵的声音寻觅过去,只见不远处为天堂平添神秘气氛的迷茫云霭之中,一位头顶散发柔光的银蓝色光圈、肩上长有一对远远望去都给人以羽毛柔顺之感的巨大白色翅膀的天使的身影若隐若现,透过遮掩真相的迷雾,我隐约看清对方的发色貌似是褐色,而祂身上的制服外层则是类似某些经书上描写的那样,是多种冷白色混合的炫酷的战斗服,祂插在裤子旁边的剑鞘中的利剑也隐约被我看见。

这位天使身上的一切皆让我的眼睛仿佛看见八百年前的珍贵珠宝那样,因被震撼到而直勾勾地凝视对面,也使我的心里不由暗自涌起一阵感慨,既是佩服祂潇洒自如的帅气,又是更加向往天堂里美好的生活。我甚至已然开始进行天马行空的幻想,脑内不间断盘旋着“既然已经有机会窥探天堂秘境,那我显然不会是该被送下地狱的人,或许在我坚决果断地迈入天堂门后,我也能像出现于我眼前的这位天使那般,分配到个看似酷毙的一职半位”的想法,居然有些遗忘神圣的声音方才的告诫,不禁觉得已然没有任何犹豫的理由,便再度抬起脚掌。

我在跟随希望向前推进。

“让人无法放弃生命的最大酷刑便是希望”——这是十几年前一部很火的丧尸主题电影中,一位被绝望吞噬的化学老师的发言,虽时已变迁,这部电影已经属于老片,但这句话给我的印象仍是颇为深刻,里面关于人性的道理亦值得我们探究。

就如在我的灵魂与肉体皆在人间之时,我因截瘫而苦闷,因双相情感障碍而困痛,往少了算,我也已经有六七年被重大疾病折磨。

每当我自觉再也难以忍受时,我都会绞尽脑汁地思索理应如何离开,又应当用怎样的方法把痛苦降至最低,做好预算后便决定看准时机,拖着残破的身躯进行动作。

不论我的身体情况是否能够完成我想要的计划,我皆会去尝试,如果运气好的话便会死去,运气不好的话是要被救下,承受更多苦难。

可抱持时常涌现、至少超越百次的自杀想法活到至今,我采取真正行动,去伤害自己的肉体的又有几次?或许是两次,或许是三次,但按这样的频率算下来,至少有四五十次想离开人间之中,只有一次是真正采取会自伤的行动。

这也便是意味着,我那让自己停止下来的四五十次,都是用自己的意志力战胜了脑中邪恶的想法,那所谓的意志力便是希望。

或许大部分常人会觉得:只不过是让自己继续活在世上而已,说得如此耗费精力简直是小题大做。更何况那群有想不开的念头的人,就算停止乱想,也不值得赞颂,因为他们本就懦弱,对不起父母,在放弃自寻短见的尽头的那一刻,只是终于找回了勇敢的自己。

面对这样的声音,我会扯起笑颜礼貌地答道:一个重症情绪病患,光是用“希望”和自己脑内的“绝望”打架,都已经耗尽他们所有的体力,于实在走投无路下想到用剧痛几分钟换得永久的意识消散,离开人间炼狱,这并非懦弱与胆怯的行为,而只是因为他们勇敢战斗与反抗太久,干脆以希望和绝望极限一换一的模式结束,想要阖上眼睛安心休息罢了。

用希望撑起一切,用希望与心中的绝望战斗,堪比另一种让人伤得体无完肤的绝望,这是我在亲身经历许多次陈芝麻烂谷子的自尽未遂后偏偏每次又挺过来的自己得出的结论。

那些事还真可谓是记忆犹新啊。

每当再度回忆起我坐着轮椅来到三十楼楼顶,目中无神地观望被收揽至极的城市景象,任由风声在我耳边咆哮啜泣,我心中那个黑魔鬼和白战士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停的模样时,我皆会感到由衷地后怕。

还记得当时的黑色魔鬼不断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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